第(2/3)页 “你用你那个不泛灵光的小脑袋瓜好生想一想,又是哪家的小姐敢要一个娼妇做她的贴(身shēn)侍女,就不怕道德败坏了去吗,哈哈哈!”小厮的笑容越来越邪恶,又是越来越(淫yin)、秽。 已经自(身shēn)难保的红罗感觉自己好像从高高在上的云端一直跌落到无尽的深渊之中,她挣扎着,可是面前只有小厮狰狞的面容,和他得逞的大笑。 她的眼睛愤恨地瞪着,随着小厮一上一下的起伏,那恨意是越来越明显,甚至已经快要在其中燃起篝火了,她的瞳孔几乎是要跳了出来。 她大张开的嘴想要呐喊,想要呼救,可是,她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在那里“啊,啊!”的叫唤着,甚至在其中夹藏了令她羞愤的带着颤音的(娇jiāo)媚尾音。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她只能瞪着她如同杏子般的双眼,似是能从中(射shè)出刀子啐了眼前的人,她的手在不停地痉挛,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她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任由小厮这把屠刀在上面挥霍着,在她的(身shēn)上留下伤痕。可是,她心中的悲痛却是永远都抹不掉的。 在剧烈的疼痛中,红罗感觉到她好像已经成为一块坚硬的石块,在不断地沉坠,落入看不到尽头的深渊一样。她的眼角挂着的一滴泪珠,终于是顺着她脸颊的轮廓滑落下来。 “哟,我的小美人哭了,这该是多可怜呢!”那小厮又是在那里调笑着,却是丝毫不把红罗放在眼里。 …… “娘亲,让娘亲久等了。”段绮云被红秀硬生生地拽到了何氏的门前。即使段绮云心中再是不解老嬷嬷的事(情qing),她也只能暂时地压在心底了。 于是,段绮云又是一脸(春chun)光明媚,是赶忙地走了进去,扑到何氏的脚边,仿若那依恋,母亲的乖乖(娇jiāo)小姐。 自然,何氏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却是笑靥如花。她轻轻地抚摸着段绮云的发丝,又是笑盈盈地问道:“你去了父亲的书房,他有没有百般刁难你?” “还好啦,”段绮云才是不想去回味在书房的一切,“父亲被云氏那狐媚子迷离了双眼,却是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到了本小姐的(身shēn)上,又是哪里会顾及其中的血缘关系。恐怕,本小姐早早地就被父亲抛在脑后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