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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盯着这个柳姑娘看。

    远了在看，近了也在看。

    柳姑娘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停下了脚步。

    柳姑娘一偏头，就对上了姜离直白的视线。

    她顿了下，温柔地笑道：“这位姑娘，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姜离沉默了一会儿，一手摸了摸下巴，微微歪着脑袋，说：“没什么，只是莫名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以前见过吗？”

    柳姑娘摇头：“我想并没有。”

    “真的？”

    柳姑娘想了想，说：“我们现在算是见过吧。”

    姜离：“……”

    她说：“我没什么事，只是觉得你面善，所以多看了你一会儿，没事，你进去吧。”

    “好的。”

    柳姑娘这人看着弱不禁风，但是行事说话，都落落大方，不拐歪抹角，很直接。

    大概是像他们说的，被林将军救下来以后，就一直跟着他混迹在军营中，耳濡目染，练就出了这样的性子。

    但也很可能是她本来就这个性子，因为在军营里待的时间长了，也就渐渐的暴露出了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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