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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梯间没有灯光，只有他手腕上的夜光表发出的微弱的光。

    他将光调掉最亮，加上他在夜间视物能力极强，很容易就看清楚了姜离手臂上一道深深的划痕！

    从手腕处，一直延伸到了手臂上，衣服都被划烂了，皮肉外翻着，流出了不少血。

    他真的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浑身都是血！

    但她太淡定了。

    一切都表现得很自然。

    又一直双手环着胸，隐藏了这一点。

    黑暗中，如果不是他忽然嗅到了血腥味，可能她回到房间里自己钻进被窝里，就没人知道这一点。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大概会是第二天天亮以后。

    那时候，她都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伤口又会不会恶化。

    秦渡皱了皱眉，眼里浮现起一股深深的戾气：“这是刚才救季小雨的时候，在玻璃上划的？”

    姜离避开了他的视线，“嗯。”

    秦渡抿了抿唇，咬牙：“真该死啊！”

    姜离看了他一眼，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仍旧被他强硬地握在手里。

    “你身上有伤口，不要乱动，免得血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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