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道是谁突然惊叫起来,道:“这不是女妖怪风四娘吗?”风四娘的名号在江湖中也算是有名气,江湖中人都送她一个外号——女妖怪。明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却是如一个二八年龄的妙龄女郎,吹弹可破的肌肤好似能滴出水来。却是万种风情,媚眼如丝,丝丝勾人心魂,动人心魄! 风四娘听到这个称号,不但没有生气,脸上反而笑得更加妖娆。 男子的右侧是一个身穿浅黄色衣衫的美貌女子,倾国倾城又怎能形容她的美?就如那盛夏那朵不胜娇怜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是那眉间带着淡淡的担忧,看起来更加的增添了女子的娇柔之美。神态举止无不显现出一个大家闺秀的秀雅与端庄,高贵典雅,与风四娘的美截然不同。这样的女子不论走在何处都能第一眼的俘虏了众人的芳心。一瞬间众人心中却是恍然,原来这便是武林第一美人——沈璧君,果真美若天仙! 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穿短袄深蓝布袍,阳光洒在剑眉朗目,一双犀利的眸中闪出三分精明,三分锐气。虽然人到中年但还是可以看出那英俊的面容不减当年,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印出那斑白的雪痕。群豪中多数都不识得二锅头,倒是没怎么在意。 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仆人,一行人便朝着主位上走去,主位上总共设有六个位置。杨开泰恭敬的请黄眉神僧和一眉道长上座,而风四娘与沈璧君坐在左侧,杨开泰坐在右首上座,紧接着便是二锅头。 众人都落座之后,杨开泰来到擂台中间,对着众人一拱手,朗声道:“各位英雄,感谢各位长途跋涉不远万里来到连家堡,在下杨开泰在此先对各位说一声辛苦了。”众人听见杨开泰的声音,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但是听说他是杨开泰而不是真正的连少堡主连城璧,都是心生疑惑。 “好说,我们大伙都接到了英雄帖,都是冲着连家堡和连少堡主的面子。来赴英雄大会,一来看看这天下第一大堡连家堡到底是何等雄伟壮观,二来在下久慕连少堡主的英名,只可惜缘悭一面,此次前来,正是来一睹连少堡主的英姿。现在连家堡的雄伟壮观已经见识过了,果真是气派。只是我们大伙都来了半天,连少堡主为何迟迟不肯出现,还请杨公子派人前去知会一声。”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岁,面容清秀,身穿儒士道袍,头戴纶巾的小道长。 听着那人的话,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叫嚣起来,大声嚷道:“我们要见连少堡主!”“怎么还不出来!格老子的” “大伙们都等了这么久,实在是太不将人放在眼里了!”还有的便是杂七杂八的不满的抱怨声,毕竟这是连家堡,大家心中自有三分敬畏之意,当下那些污言秽语倒是没有骂将出来。 杨开泰见那人的打扮,便已经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当下抱拳拱手,陪笑道:“这位道爷想必便是云南点苍派的英侠吧!点苍派大名如雷贯耳,点苍门人个个玉树临风,器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真是幸会!请教道爷名号?”杨开泰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就像他的人一样。 高小童听到杨开泰赞美的话来,心中满是得意,但是若说到名号,当下抓耳挠腮,嘿嘿的讪笑几声,笑道:“嘿嘿……我不过是点苍派不成器的门徒,哪有什么名号,我叫高小童!这位是我的大师兄,玉机子,二师兄,玉容子,五师哥,玉罄子……”高小童笑着将点苍派的人物大致都介绍了一番。 听着高小童的介绍,杨开泰抱拳打揖,笑道:“原来是点苍派的各位群侠,幸会幸会!” 玉机子听着杨开泰的笑,脸上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家师收到英雄帖之后,本来是想亲自来参加这次难得一见的武林盛会,无奈俗事缠身急需处理,没能来参加英雄大会,倒是遗憾。不过将请帖交于弟子,让在下和几位师弟前来赴会,还望连少堡主不要见怪。在此就代家师问黄眉神僧和一眉道长问好,也向各位武林群豪问好。”他的声音温儒,不卑不亢,又说得彬彬有礼。座上的黄眉神僧和一眉道长一听,相视一望,和颜悦色,连连点头。 刚一说完便有人叫嚣起来:“什么俗事缠身,我看啊!是被老婆管着不准出来吧!江湖上谁不知道点苍派的掌门人是个怕老婆的软耳朵!”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堂下一阵哄笑。 高小童一听恩师受辱,一张俏脸满脸怒气,当下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蛮横小子,说话怎么如此无礼,太没教养!我家恩师的确是俗事缠身,才没能来参加英雄大会。” 那人听着高小童的讥讽反驳,也不恼怒,笑道:“在下熊柏堂,贵派恩师是不是怕老婆的软耳朵,可不是我熊柏堂一人说了算,这江湖上谁不知道点苍派的当家主母是一只凶悍的母老虎,这点苍派的天门道兄可当真是可怜,整天围着一只母老虎转来转去,可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啷啷蹡蹡的拔剑声。突然之间剑光霍霍,几柄寒光四射的剑舞成一道道剑影,直刺他眉心、咽喉、胸膛、门户下盘而来。 熊柏堂一声大喝,双腿一蹬,双手探入腰间,顷刻之间手中已是多了一对板斧,只听得砰地一声,已经挡开那刺在眉心的一剑,突然身子腾空而起,已是飞上了擂台之上。剑光闪烁,几道灰影尾随而至,飞上了擂台之下。熊柏堂刚一立正身形,剑招紧攻而至,舞成一道道剑花,熊柏堂只见眼前灰影闪烁,但是却是看不见人影,心中大骇。众人看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比试,当下急躁的心情瞬间被点燃,当下都睁大眼睛专心看着好戏。 只见那四名点苍派的弟子分站四道方位,分别是东南西北四方,将熊柏堂围在了垓心。那四人的身形在擂台上身形跳跃,剑招快得出奇,却见那四人的身影在熊柏堂的周身穿插来去,剑影织成一道精密的剑网。群雄看着这精妙绝伦的剑法,心中无不暗暗佩服。有人为熊柏堂暗暗捏了一把汗,有的人的心中却是一副看好戏幸灾乐祸的表情。 雄柏堂的眼睛看着周围闪跃的身影和眼前织成的寒光森森的剑网,握着板斧的手掌心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心中大骂:龟儿子的,想不到这几个臭小子如此难对付!老子今天算是倒了大霉!当下也不敢分心,专心致志的应付敌人。 杨开泰倒是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这场比试,他此刻还在擂台上,方才见几人飞身上擂台之时,他已经退到了一边。看着这四人的身影在熊柏堂的身边穿插来去,无形之中早已感觉到了逼人心魄的无形剑气和凌厉的杀意,心中暗自担忧。不过这场比武是人家为了维护师门的清誉,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却是干涉不得,当下只有站在原地,等到必要的时候再出手,以免伤了和气。 群下的众弟子均感受到了一片逼人凌厉的无形剑气和强大的内力,心中暗自叹服,想不到这几个点苍派的弟子年纪轻轻武功也是如此的了得。看来点苍派的名声倒也不是徒有虚名,当下都暗自庆幸,方才没有呈口舌之快,不然现在被这凌厉逼人的剑光困住的便是自己了。英雄大会,群雄汇聚,高手如云,卧虎藏龙,这也教会了他们一个道理——谨言慎行!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了一句话便得罪了谁,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岂不冤得很? 熊柏堂被围在了剑网之中,现在他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滚滚而落。手中握着的板斧犹如有千斤重一般,好似被一道无形的大力在拉扯着。忽然熊柏堂一声大喝,目光中凶光大盛,犹如一头猛虎一般,双臂挥舞,一对三十多斤的板斧就像是木棒一般抡圆了朝着最年轻的高小童击去。高小童比他的几个师哥年纪小得多,自然内力修为和武功剑法也都稍逊一筹,熊柏堂方才正是观察到了这一破绽,当下力如猛虎势如破竹,朝着高小童的身子飞去。 高小童瞥见一道黑影迅捷而来,顷刻之间一对板斧朝着自己的面门挥当击下,当下立即作出回应,回剑格挡,以此同时身子斜身相让,他的速度很快,但是熊柏堂的动作更快,还没有等到他侧身相让的时候,板斧已经离他面门不过两尺,高小童只得挥剑与他正面相抗,哪知他膂力奇大,这一招更是全力以赴,高小童本就身形瘦小,高柏堂而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草莽大汉,高小童只觉得震得虎口剧痛,手中长剑更是几欲脱手,哪知他这力大无穷,兵刃也是一件及其沉重的板斧,长剑刚一碰到他手中的那对板斧,只听得砰地一声,铮的一声,顷刻之间便已经被大力折断成为几节。而那对沉重的板斧却是朝着高小童的面门急速而去,来势汹汹。 这时候群侠众人已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有的人都不忍心的看着年纪轻轻的高小童被熊柏堂砍死在那对沉重的板斧之下,变成血肉模糊的几块。而点苍派的几个师兄见自己的小师弟命在顷刻,也是大惊,手握长剑在手中捏了个剑诀,三人从三个方向飞身便抢了过来直刺熊柏堂的后心,背心还有下盘足三里穴。无奈远水哪里救得了近火,眼看着那板斧便要将高小童砍成几块。台下的人见熊柏堂不顾江湖道义,侮辱人家师傅在先,现在又以大欺小欺负人家的弟子,群雄尽皆失色,霎时间群雄暴跳如雷,指着台上的熊柏堂怒骂起来,什么污言秽语都骂将出来! 熊柏堂听得台下的污言秽语置若罔闻,如今已是离弦之箭,根本就无法收回。点苍派的这几个后生小子方才已经让他大失言面,既然已经辱骂了人家的师傅,现在就算是罢手言和,人家以后也未必会放过自己。若是以后天门那老家伙亲自出山来向自己寻仇,自己又怎能是他的对手,还不是白白的丢了性命,还不如在死之前,先杀了他的得意弟子,到时候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高小童看着来势汹汹的板斧和手中的半截短剑,心中惊叫:“我命休矣!”当真是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突然之间身子一滑,手中的半截短剑在地上一戳,整个人就像一条泥鳅一样从熊柏堂的腋下滑过去。刚一逃生,熊柏堂的那对板斧劈了个空,便朝着白玉砌成的擂台砍去,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只看见电光火石般的火光闪烁,熊柏堂的力道刚猛至极,这一板斧直劈下来遇上比他力气还要大的花岗岩石,顿时之间只震整只手臂都已经麻木僵硬,虎口震得出血,握着板斧的手已经没有了半分知觉。 高小童方才虽然躲过了熊柏堂的一击,但是神态却已经十分的狼狈,当下踉踉跄跄的稳定身形,转头看着自己虎口脱险,心中大喜。看着那火光闪烁的电光火石,暗自惊心。当真是惊险万分,要是那一斧头砍在自己的身上,恐怕立时便血溅当场,便要被剁成几块,一想到自己就这样惨死,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 与此同时,玉机子,玉容子,玉罄子从三个方向急发而至,眼见小师弟已经脱离了危险,当下心中立即放下心来。见中间站在一动不动的熊柏堂,当下也该给他一个教训,玉机子突然大喝一声:“三才剑阵!” 玉容子玉罄子一听到大师兄喊道,未等招数使老,已然变招,三人齐声喊道:“三才剑阵天地人,电逐行次出玉真”三人的身形忽左忽右,穿插来去,似三才而非三才,三柄长剑织成一道光网,却是不向对方递招。待那三道走到七步时,远处的二锅头已经瞧出了其中之理,寻思:这三名小道长好生狡猾口中明明叫的是三才剑阵,其实蕴藏着正反五行,倘若敌人信以为真,按天地人三才方位去破解,立时便深陷五行之中,难逃杀伤。有此一招,自然是要报这侮辱师门和方才险伤小师弟的仇,也是在故意让熊柏堂在天下英雄面前出丑,同时在武功上自然已给台下的众位一个警告示威之意,果真是一个一举三得的好计谋。他三人而排这三才剑阵,每个人要管到一个以上的生克变化,这轻功和剑法上的造诣可也相当不凡了。年纪轻轻有如此心机,武功高强,看来这天门道人果真有两把刷子,也委实了不起! 江湖上的人或者江湖上的帮派,想要在江湖上声名远播,有个名号,就必须有一门声威显赫的成名绝技。点苍派三才剑阵在江湖上的成名已久,就算是没有见过这三才剑阵阵法,至少也是如雷贯耳。现在见点苍派的弟子使将出来,群雄心中激动万分,心痒难搔,早想见识一下这三才剑阵到底是何等威力! 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生怕错过了每一个精彩的瞬间。三才剑阵招式繁复奇诡,阵法更是按照天地风火雷五行在经过每个方位的层层演变而来,若是不懂五行,困在剑阵里面的人根本就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得份。 却见剑光霍霍,在阳光下三人的身影化身为一道道白影在场上穿梭来去,看得众人目眩神驰。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拍手叫好,但见周围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当下又将目光转移到了擂台之上。 三人将熊柏堂围在垓心,众人只见剑网越来越小,而里面的熊柏堂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熊柏堂的双手早已麻木,双手虎口正在不停的往外冒着血。见剑网越缩越小,而全身上下寒光凛冽的剑影包裹,眼看着剑尖就要在自己身上穿透十几个窟窿,但是浑身却不敢动半分,心中又是羞愤又是害怕。突然之间,上臂、大腿一通,耳边也听得嘶嘶作响,衣裳被剑招划破的声音。 众人只见剑网突然缩小,三个白影又在顷刻之间骤然散开,朝着三个方向飞身而出远远的落在擂台之上。众人来没有从刚才的打斗中回过神来,但见三人突然罢斗。仔细一看突然群弟子怪声大作,有的猛吹口哨,有的顿足擂地,霎时之间叫好声响成一片,就在方才的一瞬间,点苍派的弟子已是大发扬威,也为这武林大会起了个很好的开头。却见台上的熊柏堂全身上下的衣衫已经被剑刃划得好几道口子,而手臂上大腿上还能看见里面的皮肤,此刻还在滋滋的冒着血,沾染上了鲜红的鲜血,众人心中也都明白,若不是点苍派的弟子手下留情,恐怕身上就不只有划破衣裳,而是窟窿了。 一旁的高小童看着师兄们为自己点苍派师门争光,又为自己报了仇,当下方才的阴霾早已一闪而空。看着台上的熊柏堂,冷哼一声,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高兴的跑到大师兄玉机子的身边,欢快的喊了一声:“大师哥!”当下又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只是划破他的衣衫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玉罄子此刻和玉容子已经走了过来,都担心的问道:“小师弟,你没事吧?”听到师哥们关切的话语,高小童的心中更是高兴得意! 转过身来对着熊柏堂喊道:“大胡子,怎么样!尝到我们点苍派的厉害了吧!我看你也不怎么厉害啊,怎么嘴巴这么讨厌,这次啊,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下次好好管住你的嘴!小心祸从口中!”说完又啐了一口。 玉机子上前道:“小师弟,不得无礼!”语气中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气度,高小童立即乖乖的站在师哥们的身后。 玉机子风度翩翩的来到熊柏堂的面前,彬彬有礼的对他一拱手:“这位英雄,得罪了!常言道: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你辱我恩师,又险些伤我小师弟,我们点苍派也不是想要以多欺少,不过是想要围护本派声誉,冤家宜解不宜结,好自珍重!”说完又对着杨开泰和众位英雄一拱手,便领着众人走了下去。 顿时又是一阵满堂喝彩,主位之上的黄眉神僧和一眉道长捋了捋胡须,相视一笑,方才的打斗他们都是看得清楚,若不是三人手下留情,恐怕熊柏堂早已血溅当场,丧生殒命了。黄眉神僧忽然之间双手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一举一动尽显得道高僧的气度。 熊柏堂此刻早已是颜面尽失,看着高小童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心中惊怒交集,一张马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听着玉机子的话更是目露凶光,但是他也知道的确是他们手下留情,自己的身上才受了一点皮外伤,当下什么都不说,只有拖着自己的身子踉踉跄跄的往台下走去,台下众人见他灰头土脸的模样,哪还有方才那颐指气使的微风模样,有的人幸灾乐祸,有的人嘲讽的看着他,有的人一脸漠然。心中惊怒交迸,只有视而不见。 刚一走到台边突然之间喷出好大一口鲜血来,喷的前面的人满身是血,那人失声哇哇大叫,而熊柏堂也向前倒去,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众人连忙让开,好像他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生怕沾到了自己的身上。滚到地上却见熊柏堂的脸上身上全是灰土,一张渣脸上被梯子坑得满脸是血,瞬间向是打翻了五色瓶,已是鼻青脸肿,好不狼狈。却见他的两只眼睛睁得老大,却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昏了过去还是死了。杨开泰只是一个眼神,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守卫来将熊柏堂抬了下去。 台上的风四娘见熊柏堂被人抬着走,嘴角轻笑:“没本事也敢强出头,实在草包!”她说话的声音就像黄莺一般清脆动听,语中更是说不出的娇媚。 身旁的黄眉神僧听见风四娘的话,双手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甚至都没有看风四娘一眼,风四娘也不恼他。 和尚本就该清心寡欲,她可不希望被一个和尚道士盯着看,心中瘆的慌。 就在那几人将熊柏堂抬下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在路上遇到了三个人。那两人看见来人,当下一吃惊,随即回过神来,面带喜色,激动的叫了一声:“姑爷,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不错,来人正是筱瑾和灵鹫和灵书三人,筱瑾看着担架上的熊柏堂。却见他的全身衣衫凌乱,手中握着一对看似沉重黝黑的板斧,斧刃上散发着寒光四射的冷意,而熊柏堂的双手虎口通红,已经血浸了,被再往外淌血。手臂上大腿上都在滋滋的冒着血。又见他的脸上有几块淤青,看起来狼狈不堪,现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 灵鹫看着熊柏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人本来正欲解释一番,但是熊柏堂突然大呼小叫起来。 那人一见怒瞪了一眼熊柏堂,低吼道:“你要是再吵,小心将你丢出去,反正你颜面尽失,留在这里反倒丢人现眼,遭人取笑。”当下又简单的将方才点苍派与熊柏堂大战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声。 筱瑾一听是点苍派的人,当下大叫起来:“可惜一场精彩好戏就这样错过了!”语中大有惋惜之意。当下拉着灵鹫的手便往前面走去。那两人抬着熊柏堂便下去了。 转过月桂门和回廊,筱瑾远远的看见站在台上身形伟岸,气度不凡一袭青衣长衫的杨开泰。台下是黑压压的江湖好汉,将整个擂台都围的水泄不通,筱瑾拉着灵鹫也混入了人群中,但是实在是人太多,挤了半天也挤不进去。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点苍派的人,只是可怜了跟筱瑾等人一起来的小伙计。 杨开泰又来到擂台中间,向大家一拱手:“各位英雄豪杰,既然大家来到了连家堡,都是冲着连家堡在武林中的地位和连家少堡主的面子。武林盛会,十年难得,高手云集,藏龙卧虎。实在是武林中最大的一次盛会,刚才那出现了一点点的小插曲,也给我们这次的武林大会热了热场子。点苍派的英侠们果真是气度不凡,武功高强,今日杨开泰能见得三才剑阵,实在是三生有幸!江湖上的事情大多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都说不清楚,但是天门道长他老人家是武林中更是声名显赫的前辈,我们这些最晚辈的本不该在前辈们的背后议论,大丈夫行事应该光明磊落!”他说话声音浑厚清圆,中气十足,瞬间就将台下所有的人声音盖了过去,顿时台下又是一片安静。听着杨开泰的话,都觉得十分有道理。 架也打完了,但是连城璧还是没有出现,众人又嚷了起来:“连少堡主怎么还没有出来?”一人叫嚷,百人呼应,瞬间又吵了起来。 杨开泰听这种人的声音,朗声道:“大家请安静一下,请听我说!其实这次邀请大家来连家堡召开英雄大会的目的大家也都知道了,那开泰也不再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件事情虽然是连家堡的私事,但是却对于武林来说却是一件大事,开泰和连家堡的各位思量再三,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公之于众,所以才广撒英雄帖召开武林大会。”众人听杨开泰声音,又是逐一安静了下来,却听见杨开泰说这次英雄大会的目的。 当下有人叫嚷起来:“萧十一郎在哪里?既然杨公子说了不必拐弯抹角的绕弯子,那我也就开门见山的说。听说割鹿刀和萧十一郎现在在府上,我们大伙都是来找萧十一郎报仇的,顺便瞧一瞧割鹿刀的风采,看看这传言中的割鹿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却见那人穿着衣衫褴褛,衣衫上打了好些个补丁,蓬头垢面,胡子邋遢,身上脏兮兮的,臭气熏天。他身边的三尺之内都没有人,众人听他讲话,就像是放臭屁一般,连连捂嘴,十分的嫌弃。 杨开泰一见那人的打扮,只是微微一笑:“这位兄台可是丐帮的朋友?这位兄台说是找萧十一郎的报仇,不知萧十一郎与兄台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人一听丐帮的名号,立即摇头,道:“我可不是丐帮的人,本大爷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无名小卒,至于萧十一郎是不是跟我有仇嘛,这倒是没有。不过萧十一郎做尽坏事,是江湖上人人不耻想要诛杀的大盗,我们作为江湖中的正派人士,锄强扶弱,歼灭邪魔外道是我们的义不容辞的责任。”那人说的理直气壮,说完脸上还隐隐有些得意之色。 他的话刚一说完,突然又是一个清越的声音喝道:“放屁,胡言乱语。你与萧十一郎没有仇恨,又凭什么来说找萧十一郎报仇?又说他做尽坏事丧尽天良,那你倒是说出来,他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又怎么丧尽天良?可是你亲眼所见?”声音中透着妖娆魅惑。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主堂上那个身穿蓝衣的美貌女子站起身来,足尖轻点,身形一闪,人已经飘至了杨开泰的身边。筱瑾见她嫣然微笑,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妖媚,一举一动,万种风情。当下附在灵鹫耳边,低声道:“她是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