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推开门,天边已渐渐露出鱼肚白,闫斯烨立在石拱门下跟周管家细细交代着什么。 见到她出来,闫斯烨抬臂伸向她,晏水谣身子还不大舒爽,慢吞吞地靠过去。 闫斯烨握住她的手,摇摇头,“怎么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瞧着可怜见的。” 晏水谣一听就怒了,这怪谁呢? 她方才在年富儿进门之前,费力巴拉地自己把里衣穿上,不就是想遮掩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吗! 她非常怀疑闫斯烨昨儿是不是把她当成了一块香喷喷的红烧肉? 怎么逮哪儿咬哪儿? 弄得她把袖口系的死紧,生怕漏出点暧昧红痕。 晏水谣实在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问他,“王爷,你属狗的吗,我手腕上都被你咬出痕迹了!” “抱歉,第一次掌握不好力度。” 闫斯烨指腹捏一捏我腕子,“下次我轻点。” 晏水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还有下次? 正经人难道不应该自我反应,然后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吗?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显然不是掰扯闺房之事的时候,晏水谣只能把满脑子的问号给压了下去。 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晏水谣踩着脚垫上车时,动作幅度既小又艰涩。 尤其是抬腿上阶梯,稍一用力就牵扯着酸痛的腿部肌肉。 她默默在心底大骂闫斯烨:狗男人呜呜呜。 第(3/3)页